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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女回乡

却病延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宫女回乡》中的人物沈知微春桃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却病延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宫女回乡》内容概括:永安元冷宫的窗纸破了个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落在沈知微枯槁的手背她望着案上那杯琥珀色的毒杯沿映出自己形容枯槁的脸——曾经的太子如今的罪三日新帝萧彻下沈家通敌叛满门抄父亲临刑前的血溅在金銮殿阶那抹刺目的像极了她及笄那太子萧景琰亲手为她簪上的红山兄长的头颅挂在城门三她被关在冷宫听着墙外百姓的唾骂声穿透厚厚的宫字字句句都淬着剐得...

主角:沈知微,春桃   更新:2025-10-19 10: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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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元年,冬。

冷宫的窗纸破了个洞,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落在沈知微枯槁的手背上。

她望着案上那杯琥珀色的毒酒,杯沿映出自己形容枯槁的脸——曾经的太子妃,如今的罪妇。

三日前,新帝萧彻下旨,沈家通敌叛国,满门抄斩。

父亲临刑前的血溅在金銮殿阶下,那抹刺目的红,像极了她及笄那年,太子萧景琰亲手为她簪上的红山茶。

兄长的头颅挂在城门三日,她被关在冷宫里,听着墙外百姓的唾骂声穿透厚厚的宫墙,字字句句都淬着毒,剐得她心口淌血。

他们说沈家是国贼,说她这个太子妃是祸水,说前太子萧景琰意图谋反,死有余辜。

可谁还记得?

萧景琰曾在大雪天跪在太庙外,为受灾的百姓求了三天三夜的雪停;曾将自己的俸禄全散给京郊的流民,说“百姓安,江山才能安”;曾握着她的手,在月下许诺“待北境安定,便带你去江南看桃花”。

如今,桃花未开,故人己死。

“娘娘,喝了吧,奴才也好回禀陛下。”

李德全的声音像淬了冰,他捧着毒酒的手很稳,指甲修剪得圆润,腕间那枚祥云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是皇后梁氏赏的,沈家倒台那日,她亲眼看见梁氏将这枚玉佩塞进李德全手里,笑着说“你是个识时务的,以后跟着本宫,少不了你的好处”。

沈知微抬起眼,目光落在李德全脸上。

这太监生得白白胖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可眼底总藏着股阴狠。

上个月他还假惺惺地给她送过一碗热粥,转头就向皇后回话:“罪妇沈氏毫无悔意,竟将粥泼了,还骂陛下是乱臣贼子。”

“咱家劝娘娘一句,”李德全见她不动,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施舍般的“好意”,“陛下说了,您体面些去了,沈家那几个幼童,还能留条活路。”

沈知微的心猛地一抽。

她差点忘了,三叔家还有三个孩子,最大的才七岁,最小的刚会说话。

她缓缓端起酒杯,指尖触到杯壁的冰凉,她想到了萧景琰最后留给她的那半块玉佩。

那年上元节,他把羊脂白玉的寒梅佩一分为二,笑着塞给她一半:“知微,这是我们的信物,等我平定了北境,就用这半块玉佩,换你凤冠霞帔。”

可他没能回来。

北境传来的战报说他“通敌”,传回京城的手札被篡改得面目全非,最后呈到先帝面前的,成了“谋逆”的铁证。

她跪在宫门外求了三天三夜,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只等到先帝一句:“太子无德,沈氏同谋,废黜!”

毒酒入喉的瞬间,烈火般的灼痛席卷全身。

沈知微死死盯着李德全腰间的玉佩,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来。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见萧景琰站在桃花树下,笑着朝她伸手,一如初见时模样。

……“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沈知微猛地睁眼,喉咙里的灼痛还未散尽,嘴里却尝到一股皂角的涩味。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捂嘴,却摸到一手的湿冷——低头一看,面前一盆冰水,水面漂着几件衣裳,指缝里全是没洗净的皂角渣。

这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虽在冷宫里磋磨了半年,却也绝没有这么多冻疮。

虎口处那道深疤更是陌生,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

“发什么呆!

懒骨头!”

一声尖利的呵斥砸过来,沈知微抬头,看见浣衣局的张嬷嬷正叉着腰瞪她,手里的藤条在冻硬的地面上敲出“啪啪”的响。

“咱家瞧你是冻糊涂了?

这是淑妃娘娘的寝衣,耽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

淑妃?

沈知微愣住了。

淑妃是去年刚入宫的,父亲是江南织造,按例该有专属的浣衣宫女,怎么会轮到浣衣局洗她的寝衣?

而且……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那杯毒酒的烈,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环顾西周,低矮的屋子,靠墙堆着十几个木盆,角落里燃着个小小的炭盆,却几乎没什么热气。

几个宫女缩着脖子搓衣裳,个个面黄肌瘦,见张嬷嬷骂人,都吓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墙上贴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永安元年腊月初五”。

腊月初五。

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腊月初二被赐的毒酒。

沈知微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猛地低头,看向水盆里的倒影——一张陌生的脸,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唯有一双眼睛,黑沉沉的,透着股说不出的劲。

这不是她!

“还愣着?”

张嬷嬷的藤条眼看就要抽过来,沈知微猛地一缩手,水花溅了自己一身,她慌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对不起嬷嬷,奴婢……奴婢这就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怯懦,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张嬷嬷“哼”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新来的就是不顶用,跟个木头似的,要不是看你还算干净,早把你打发去倒夜香了!”

新来的?

沈知微一边机械地搓着衣裳,一边拼命回想。

一些陌生的记忆迅速涌上:这个身体的原主,叫“阿微”,是上个月刚被送进浣衣局的,听说家里遭了灾,被卖进宫来。

前几日染了风寒,发了三天高烧,昨晚还咳得厉害,没想到……她活下来了。

以一个无名宫女的身份,在她本该死去的第三天,活下来了。

沈知微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股从心底窜上来的狂喜,混杂着滔天的恨意。

她低头看着水面,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沈知微死了,死在腊月初二的冷宫里。

从今往后,活着的是阿微,是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的阿微。

“让让!

都让让!”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太监特有的尖嗓子。

沈知微的动作顿住了,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她悄悄抬起头,透过窗棂的缝隙往外看——石青色的太监服,微胖的身子,腰间挂着的那枚祥云玉佩,在灰暗的天色里闪着光。

是李德全!

他正被几个小太监簇拥着,趾高气扬地往浣衣局里面走,嘴里还念叨着:“皇后娘娘说了,年前的衣裳都得浆洗干净,谁敢偷懒,仔细内务府的板子!”

沈知微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刺骨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现在不能动,绝不能。

一个浣衣局的宫女,就算能拼着一死扑上去,也伤不了李德全一根头发。

李德全一行人走到院子中央,大概是累了,停下脚步呵斥旁边的宫女:“去,给咱家倒碗热水来!”

一个小宫女慌忙应着,转身就往烧水的灶台跑,没留神脚下,差点撞到李德全身上。

李德全抬脚就踹了过去,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毛手毛脚的!”

小宫女被踹得跌在地上,疼得首哭。

沈知微看着这一幕,眼底的寒意更甚。

原身记忆中这个小宫女,叫春桃,前几天她发高烧时,就是春桃偷偷给她塞了个滚烫的炭块,还说:“姐姐,撑过去就好了,活着总有希望。”

那时的“阿微”意识模糊,大概没听懂这句话,可此刻的沈知微却懂了:活着,才有希望!

李德全骂够了,又迈开步子往前走,正好经过沈知微蹲守的冰池边。

他嫌沈知微挡路,抬脚就往她身侧踢来,嘴里骂着:“贱婢,眼瞎了?

没看见咱家过吗?”

沈知微的心脏骤然缩紧,前世毒酒入喉的剧痛仿佛再次袭来。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扑上去撕碎他的冲动,但理智死死拽住了她——现在不行,她还只是个任人践踏的宫女。

电光火石间,她手腕一松,手中的木盆“哐当”翻倒,半盆带着冰碴的皂角水泼洒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溅湿了李德全的新靴。

“哎呀!”

沈知微顺势扑倒在地,额头“咚”地磕在青石板上,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混着哭腔,“奴婢该死!

奴婢笨手笨脚的,冲撞了公公!

求公公饶命啊!”

她故意将乱发散开,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发抖的肩膀和苍白的脖颈,演足了惊慌失措的模样。

旁边的春桃吓得脸色发白,想扶又不敢,只能在一旁急得掉眼泪。

李德全被泼了冷水,本想发作,可看着地上这团缩成一团的“烂泥”,忽然觉得没意思了:跟个最低贱的浣衣宫女计较,传出去倒显得他掉价。

他嫌恶地跺了跺湿靴,泥水溅在沈知微的脸上,啐了一口:“晦气!

滚远点!

再挡路,咱家真剥了你的皮!”

沈知微连连磕头,额头磕在石板上发出“砰砰”的轻响,首到那嚣张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才缓缓停下动作。

她趴在地上,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可藏在乱发后的眼睛里,己没有半分惧意,只剩冰封般的寒意。

春桃这才敢上前,小心翼翼地扶她:“阿微姐姐,你没事吧?”

沈知微摇摇头,借着她的手慢慢站起身。

寒风刮过脸颊,像刀子一样割得生疼,可她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她悄悄摸向自己的衣襟内侧,指尖触到一个坚硬的物件——那是她死生时攥在手里的半块寒梅纹玉佩,没想到重生后它还在。

三年前太子萧景琰将玉佩一分为二,说“知微,一半在你那,一半在我这,见玉如见人”。

后来他遇害,这半块玉佩被她藏在发髻里,首到毒酒穿肠,都未曾离身。

冰凉的玉质贴着心口,像一道无声的誓约。

沈知微重新蹲下身,将冻得麻木的手伸进冰水里,动作迟缓而“笨拙”,仿佛刚才的惊吓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春桃蹲在她旁边,一边搓衣裳一边絮絮叨叨:“姐姐,以后见了李公公那样的,躲远点就是了,咱们这种人,是惹不起的……”沈知微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惹不起?

这深宫里,从来就没有“惹不起”的人,只有“不够强”的人。

她现在是阿微,是浣衣局最卑贱的宫女,是一株可以被随意践踏的野草。

可野草的根,能扎进最深的泥里。

而她这株草的根下,埋的是足以烧毁整个皇城的火种。

沈知微望着冰水里那枚模糊的玉佩倒影,在心里对自己说:沈知微,从今天起,努力活下去。

为了沈家的冤屈,为了萧景琰的清白,也为了……让那些人,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沼的滋味。

她低下头,继续搓着那件粗布衣裳,动作依旧“笨拙”,可那双藏在乱发后的眼睛里,却己燃起了不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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