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绣娘,没什么大能耐,却靠着自己的手艺,赚钱把未婚夫和养妹送进了学堂。
学堂不收女子,我花了好多银两,买通先生,让养妹男扮女装去学堂。
供了他们整三年,两人失踪了。
再见时,他们一个成公主,一个成了驸马。
他们怕我暴露他们的过去,派人将我杀害。
再睁眼,正是我买通先生让养妹去学堂的时候。
我忙把银子塞回口袋,“她一个女子,会门手艺就够了,还上什么学堂?”
--------------------------------------------------------------------------1书院先生的声音被远远甩在身后。
我匆匆向街上走去,还不忘摸摸藏在袖口的荷包。
鼓鼓的,很安心。
我想,原来这就是走马灯啊!
真好,像又活了一遍。
不过,这次我不会再帮她了。
哪怕是走马灯。
当年养母撒手人寰,我刚刚布置好灵堂,养妹便在她灵前跪下,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我,嚷着要去读书。
可哪有书院要女子的呢?
我正为难,未婚夫就旁边帮腔说可以让养妹女扮男装。
我无奈同意了。
可验明正身的先生那关却不好过。
未婚夫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一直到要债的上门那天,我才知道,他所谓的方法是以我的名义借了印子钱,买通了书院的先生。
时隔多年,我还记得那天艳阳高照,是我难得休息的日子。
大门突然被踹塌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养妹就已经满脸嫌恶的将我推了出去。
她说,冤有头债有主,她没有借印子钱的姐姐。
此后的很多年,我都在被放印子钱的人纠缠。
当年我怜她年幼单纯未曾责怪。
可如今想想,她分明清楚的很!
我脚步跟着慢了下来。
一只脚踏出书院大门,想再看一眼这宁静日子里的街景。
只是,到底没成,身后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
“林晚月,你有没有良心!
你就这么走了?
你妹……”话到嘴边,他又改了口。
“你弟弟你不管了?”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
牵扯着我的心发酸。
我转头,便对上陈安那张有些扭曲的脸。
他应该是跑过来的,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你养母她当年把你捡回来,甚至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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