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贴身保镖,任务是保护她周全。
但她总做一些让我心神不宁的事。
那晚,她喝了酒,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走进卧室。
她背对我,指着身后一排连衣裙的拉链,声音沙哑:“林特助,帮我一下。”
我僵硬地靠近,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皮肤。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腰间一处隆起的束缚带上:“解开它,我要自由。
束缚之吻我僵硬地靠近,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皮肤。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腰间一处隆起的束缚带上:“解开它,我要自由。”
这几个字从苏总,苏晚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滚烫的酒气,喷在我的耳廓。
我的身体比我的思想先一步做出反应,肌肉瞬间绷紧。
“苏总,这不合适。”
我试图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手背皮肤里。
“不合适?
林特助,你拿着我的薪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另一只手却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还按了免提。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娇媚的女声传了出来:“晚晚,你到家了?
事情还顺利吗?”
是白薇薇,苏晚的闺蜜,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交际花。
“顺利。”
苏晚轻笑一声,眼神却透过床头镜,直勾勾地看着我涨红的脸,“我养的狗很听话,正在帮我解衣服呢。”
电话那头的白薇薇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狗?
你说的是林特助吧?
哎呀,晚晚你真会玩。
他那种木头,会干这种事吗?
别是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所以才好玩啊。”
苏晚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划过,像一条冰冷的蛇,“你看,他脸都红透了,跟煮熟的虾一样。
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不敢反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不是木头,我是一个男人。
我克制着几乎要爆发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苏总,请您自重。”
“自重?”
苏晚对着电话那头说,“薇薇你听,我的狗在教我做事呢。
你说好笑不好笑?”
白薇薇的声音充满了轻蔑:“晚晚,这种下人就不能给脸。
你给他开那么高的工资,不就是买他这个人吗?
别说解个束缚带,你就是让他跪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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